Saturday, July 11, 2009

在飛機上的十二個小時非常的難熬, 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左右為難, 我脫了鞋子, 睡覺, 進餐, 聽歌, 看了兩齣不必用大腦思索的電影, 翻了翻用最後的零錢在希斯路機場書店買的小說 the god of small things. 每一次飛機起飛的時候, 哪怕是最輕微的不穩都令我心涼了半截. 從巴塞隆納飛馬德里有一段路途特別的翻覆, 小小的內陸客機上下左右搖擺不定, 我一臉慌恐, 握著拳不住的驚叫, 珍妮卻連連笑說好刺激. 飛機安全降落, 機上的人無不拍掌歡呼, 我三魂卻早丟七魄.

重複在聽幾首舊歌, 陳奕迅的我甚麼都沒有, 與我常在, 還有甚麼可以送你, 沙龍, 楊千嬅的撈月亮的人, 還有劉德華的你是我的女人. 靜默讓別人的聲音陳述我的感覺. 從前輕而易舉的事今天要假手於人, 那一片思維那一點墨水日漸微薄下去終如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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