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午後,你還在工作。我們午餐吃甚麼呢,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我們沿著無止境的電梯一路往上,直到看見那家咖啡店,我們走進去,坐下來,換了一個位置又一個,最後在近窗的一隅,一直待到天黑才離開。
喜歡這家店,是因為它寬闊的玻璃窗。晴天便是晴的店,陰天便是陰的店,下午有淡黃的光線,傍晚自然的暗了下來,到完全的黑夜,有人是時候離開,也有人是時候進來坐一坐。你喝著冰咖啡,一直埋首工作,我們就這樣,面對面,任時間在窗外流過。你讓我坐近窗的一邊,發獃的時候,我就凝望高樓下,九龍公園的叢叢樹林,它們的顏色好像隨季節的變換而深沉了;公園另一邊的矮樹迷宮,看上去卻像小時候一樣,沒怎樣變過。旁邊的清真寺,不知當下誰在禱告。
喜歡這家店,是因為它寬闊的玻璃窗。晴天便是晴的店,陰天便是陰的店,下午有淡黃的光線,傍晚自然的暗了下來,到完全的黑夜,有人是時候離開,也有人是時候進來坐一坐。你喝著冰咖啡,一直埋首工作,我們就這樣,面對面,任時間在窗外流過。你讓我坐近窗的一邊,發獃的時候,我就凝望高樓下,九龍公園的叢叢樹林,它們的顏色好像隨季節的變換而深沉了;公園另一邊的矮樹迷宮,看上去卻像小時候一樣,沒怎樣變過。旁邊的清真寺,不知當下誰在禱告。
我去書店逛一個圈,帶了一本村上春樹回來,你專注如同佛像一尊,我連打擾也是萬萬不能。我讀著小說,很快便伏在木桌上昏睡了過去。醒時,窗外好像換了天空似的,連顏色我都不認得了。我們又喝了一碗熱湯、吃了意大利飯,一邊吃一邊竊聽鄰座兩位女子私語,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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