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y 28, 2013

The Great Gatsby


“I wasn't actually in love, but I felt a sort of tender curiosity.”
― F. Scott Fitzgerald

Monday, May 27, 2013

所謂愛情與藝術。

Art Basel。眼前一堆雜物攤在牆角,我倆相覷,皺一下眉頭,不期然噗嘖一聲笑了出來。看得懂也好,看不懂也好,必須接受的事實是它被擺放在第四十四屆 Art Basel 的一個顯眼的角落展示在世界各地的眼睛面前。只恨少了條藝術的慧根,參悟不了。

星期天的下午會場內十分擠擁,在人海中逛藝術展不是一件賞心樂事,我難以在喜歡的藝術品面前佇立發呆等它對我說話,也不習慣四周的人在忘我的攝影,彷彿他們的眼睛不生在臉上而是長在照相機裡。這個年代每個人都是天生的攝影師,只取現世的一角拍下來,鏡頭以外的看不看得見?

假如你問我:「藝術是甚麼?」,就好像問我:「愛情是甚麼?」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事情。也許所謂藝術總有那麼一點不入俗流的反常,而非如常。所有人都喜歡、所有人都接納的就不是藝術。或者所謂愛情也是雷同,你喜歡她的不一樣,她一點不似你的世界裡你所認識的人,她就是她,好像村上春樹的小說,獨有一個村上春樹的世界,不似其他。也如初見 Dali 的畫,一個超乎現實的想像,總有點難解的甚麼,讓你想不由自主的看下去。

離開了那幅油畫以後我又回去看了第三次。它讓我想到 Rene Magritte 那幅懸浮在半空的城市,西西用它作小說《浮城誌異》的封面,我才知道原來現實可以這樣想像,而想像沒有所謂的界限,界限只是人的無知與不足。說回那幅畫,它讓我想到一個完全靜止的世界。畫裡有樹有大海有草地,無論如何都應該有微風吧。可是沒有,連天上的白雲都是凝定不動的一種寂的姿態。我問他,你覺得這是小島還是連著大陸的?抑或根本是浮著的。他說是小島,沒有原因,覺得是就是。他不說我還留意不到崖邊的裂痕漸深。是毀滅的先兆。他說,同一幅畫,我們看見的卻是不一樣。

或者畫者無心,觀者有意。是一廂情願的詮釋,跟愛情一樣,到頭來,不過自圓其說。

而那堆牆角的雜物,我相信它總有它的知音人。沒有,也不怕孤芳自賞。


Wednesday, May 22, 2013

彳亍


很有意思的文字。字字皆有意思,字字皆是故事。

彳亍 (音):斥速
彳(意):左腳的步伐
亍(意):右腳的步伐
彳亍(意):緩步慢行,合在一起就是「行」字

Tuesday, May 21, 2013

塵埃

月亮是藍的,天空是更深的藍帶一抹溫柔的紫。她聽他的說話,攤開手掌,星光從指縫散漫如塵埃,它們沒有溫度,沒有觸感,不掉落地,卻飄上半空去了,慢慢的,不爭一點時間。她抬頭仰望,不知過了多久,想起故事書裡小仙子的魔法,凡人一沾仙塵便能飛。她看著眼前的金光,覺得愛情也不過一個「塵」字:紅塵也好凡塵也好,一不小心,便惹得一身都是。多輕的塵埃,也有落地的一剎,便如你我,不在天,不在地,在半空懸浮著無重無量,直至相逢那天,你我篤定相顧,從此兩不相分。塵埃也是無用,不比金銀,不比珠玉,唯有你看我在眼內,卻有如吉光片羽,星月也竟黯然無望。

Sunday, May 19, 2013

零碎的一些。

雖然有文字、有言語,但是很多時候,我還是表達不到我想表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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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來勢洶洶。每年一踏入夏天我便想逃,逃到一個涼涼的地方去。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很大的原因是我受不了我城的夏天,如此熱烈,熱烈得要抱著人同歸於盡。

***

最近造了好多的夢,夢裡是不安的異境。我無法反抗。那是我現實的焦慮,我只能眼巴巴看它藤蔓一樣的伸手進我軟弱的夢裡,用力把我握碎。我多想安靜的睡一覺,醒來是美麗的早晨,迎我以清風,然後有一雙溫柔的手,牽我起來。

Sunday, May 12, 2013

有些事情的發生如季節性的變換。春天來了它便來了,盡處,不必留,亦不必婉惜。慢慢就會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