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時候我只打算活到三十歲,因為正值青春活蹦的時候,然而我又對它卻步,怕的是熱鬧過後的冷清,就像孩子時候一直怕看新年過後的一地鞭炮紙花。我曾在除夕夜偷偷的把電鐘插頭拔下來過,九歲的我自有一番想法,我是寧可不過巴望老久的新年,也不要年初二初三初四,聽起來愈稀疏的炮竹聲。高一時國文先生出一個「無題」,還記得我寫的中間有幾句話:「……年輕人轟轟烈烈的抱負,是一場洛陽三月花如錦的繁盛。然而,花兒終究是要謝得滿山滿谷的,成就的人們是些晚熟的花兒,雖是萬綠叢中一點紅的矗立枝頭,但終不免有些許孤單冷清,和惘然,而且還是要落。」結論是,既是富貴榮華原一夢,我是連過程都不想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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