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24, 2012

寫小說。

一個人待在房間,沉寂在夏風的晚上,把故事寫成小說,有一句沒一句。記得的,不記得的,想像的,真實的,在變成在文字以後,真實成了虛構,想像也頓成憶記。真的假的,是那麼重要嗎,當成故事就好了。別忘了,文字寫成以後,即獨立於人世。它的生也好死亦好,而真而假,都與作者無關了。作者已死,要將一切連接於作者,不過為讀者思想的局限,想像的貧乏。有人讀也好沒人讀也好,小說的生命,不在於其讀者的多寡。寫小說是為了寫的過程,而非結果有沒有人閱讀。是故,儘管讀者全無,我還是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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