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1, 2012

夢遊

還是在造夢。

有一晚,夢見鱷魚成群。她在人群中,可怖的長髮依舊如鬼魅,又可憎又可厭,我受驚過度,幾近魂飛魄散,馬上躲起來,生怕她看見我,吵鬧一頓,又得死去活來。這女人,比半生緣的祝鴻才有過之而無不及,都是生來禍世,比鱷魚更可怖。那天早上,我是驚醒過來的。

有一晚,夢見人在旅途上,在不知名的野外,旅遊車上,透過車窗,看到絕色風景,河水長清,紅樹林立,不過匆匆一瞥,掠眼而過。好風光不留人。夢遊,不就是如此。醒來之際,惺忪之間,還以為自己仍在異地,旅館床上。

有一晚,夢見奇特地貌,深灰土地,猶如月球上的荒野,一圈一圈水淹了似的。夢中我卻驚喜不已。

有一晚,我夢見一個英國小鎮,人還穿著維多利亞時代衣服。 Sherlock Holmes 他要把我們留下來,我不依,便乘馬車到倫敦去。在市集左逛逛右轉轉,後來來到 Imperial College,驚見友人在台上歌唱。離開以後,便繼續漫遊我熟悉的,陽光普照著的,維多利亞時代的倫敦。




夢境如斯,原因不明,不知從哪兒來,夢來了以後,又不知往哪兒去。有試醒來以後悄悄記住了,有些還沒有張眼,便隨日光蒸發,猶如朝露,不可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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