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回家路過巴士總站,不知誰打翻了油彩,白色的,路人踏上了,踩得一地都是腳印,往四面八方的走去,在黑夜之中鮮明得可怕。今天經過,所有足跡都消失了,一個不留。如果過去像油彩一樣可以清理就好。
昨天的唱歌課來了一位新的 pianist,高高的,短黑髮,無框架眼鏡,深藍色 T-shirt,墨綠色長褲子,sneakers。鋼琴靠牆擺鏡邊,只看到他的側臉,輪廓分明,導師說笑他便別過臉也跟著笑。有時候可以從鏡子裡看到他正面的反映,眼睛看著譜子,雙手在琴上來來回回,一臉專注而認真。To put it bluntly, it is the moment of captivation.
有時候,身邊的男性朋友會問如何取悅女孩子。其實沒甚麼,簡簡單單做回自己就是最好,如果本身一無是處無可救藥,我亦無話可說。喜歡的,就是在塵埃裡也能開出花來。
這課學的是, You must love me。We had it all, you believed in me, I believed in you.
Sunday, February 2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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