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19, 2009



六月十四日. 還是晴.

旅程的第八天了, 除了生病, 一切好得很.

昨晚睡得特別穩沉, 可是並不安心. 竟然造夢了, 夢見某某. 在那天以後便沒有再夢見過, 日無所思, 夜便無所夢. 我已經不再在乎.

某某曾說在事過境遷以後記得的都是別人的好, 可是我卻只記得她的諸般不是. 或許一切太倉促, 還需要時候的沉澱. 我已經覺得無關痛癢了, 也許一切不如想像中那樣深刻, 那樣命中注定. 像交通意外一場, 說不清是不幸還是不幸中之大幸. 聚有時, 散亦有時. 那樣容易消散的感情, 一旦失去了, 一點也不可惜. 前面的風景還多著呢, 沒有必要繼續悽悽慘慘戚戚. 我想起那個女人淒厲不堪的景況, 我定不至淪落至此. 我們不過無中生有, 很快, 便再也不相干了.

往翡冷翠火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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