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份, 雙手總是橫陳著深淺長短新舊不一的 papercut. 天氣乾燥到一個程度, 手起紙落, 無心之失, 無緣無故徒添一道傷痕. 多小心翼翼, 也避不過就這麼乾脆俐落的一下子. papercut 應該是不痛不癢後知後覺的, 可是傷痕深到一個程度, 疑是刀傷, 還是頭一遭. 我驚訝得提起了手, 望著分裂的皮肉, 一片左, 一片右.
十一月十九日了. 快慶生了, 我記得去年自己一個人, 在世界的另一頭, 周遭如此新鮮感覺猶如初生. 慶生不慶生, 平常心吧對嗎. 說是這樣說, 心裡還是盼的. 對了, 認識了好些年月, 才發現原來她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 後知後覺的巧合. 我在早上六時呱呱落地, 或者還比她早呢. 天氣報告記載著那日的天氣, 晴的, 冷的, 快樂的. 不知道那天出生的孩子們, 現在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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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一首詞, 李清照的, 行香子.
薄衣初試,綠蟻新嘗,漸一番風,一番雨,一番涼。黃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時往事愁腸。那堪永夜,明月空床。聞砧聲搗,蛩聲細,漏聲長。
Tuesday, November 1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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