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17, 2008





非常非常的疲憊. 中午的時候, 我說, 我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一杯奶茶. 下課以後流連文學院陰了的平台, 長長的椅上只坐我一個, 翻著厚厚的白紙黑字. 直到黃昏, 天色緩坡一樣漸暗, 涼涼的.

昨兒不知怎的, 談到輕生. 我說有這麼的一個人做了這麼的一件事. 不過數句哦, 是嗎, 真的, 話題便輕描淡寫地, 帶過了. 無可厚非的無動於衷. 輕生, 多柔和的詞, 唸起來像微笑, 像牽手, 像流淚一樣. 生是生命, 而輕是輕易, 輕蔑, 還是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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