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隱隱約約, 介乎生病與不病之間, 蹺了一整天的課, 睡了好久好久, 還是混沌一片, 有種不實在的虛浮與猶豫. 今天天氣真好. 一定是因為這是冷鋒的前夕. 與梁同學到西環吃手打魚蛋粉, 然後在三聯蹓躂了一會, 買了一本書, 林夕, 我所愛的香港. 住在同一條薄扶林道上, 說不定, 還吃過同一家魚蛋粉, 我想知道, 他所愛的香港跟我所愛的香港有什麼同與不同. 對普通人來說, 這是林夕的年代, 背誦他的歌詞遠比唸李白的唐詩多. 這是所謂香港文學有韻的一部分. 林夕與周耀輝算是文學院的直屬大師兄, 今日都成了詞界的canon, 一直慶幸文學院除了從政的還有真正從文的. 這條路不易走, 我是打從心底佩服. 前人開了這條路, 這是他們的年代, 這年代是他們的, 晚生的又可以做些什麼呢. 好久沒有好好翻一本書了. 十一月, 愈是忙得不可開交, 便愈是想逃.
是為十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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