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六, 星期日, 澳門, 港大壁球隊.
幾乎趕不上中午的船, 幸好有驚無險. 浩浩蕩蕩地出發, 我無法不想起四年前中六, 也是澳門, 也是兩日一夜, 四年以後, 什麼都不一樣了. 澳門大學. 嗯, 一切都相形見絀. 香港(的)大學環境的優越自非別處可比, 身在福中不知福. 比賽的時候, 有一種抽離的存在感, 遺世獨立, 脫離了世界的氛圍, 專注一室澄明的空白, 遊走距離的遠近.
世界原是小, 舊地, 這樣重逢, 不知是好是壞. 只是, 近在目前, 我著實招架不來.
晚上, 在大橋上來來回回, 車子左邊來右邊往, 窗外千萬盞燈, 縱不相干, 卻盡是美好. 生平第一次入賭場, 煙霧之中一片紙醉金迷的混沌, 零意義. 迷路在凌晨在街頭, 走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荒蕪的路, 而四周盡是未完成的酒店, 頹垣一片. 一行人散步的感覺很好, 什麼風景都沒關係.
看著你來, 隨背影淹蓋. 還是不要, 期望太高, 以免重蹈覆轍, 又一次的太傻, 太天真.
晚上, 在大橋上來來回回, 車子左邊來右邊往, 窗外千萬盞燈, 縱不相干, 卻盡是美好. 生平第一次入賭場, 煙霧之中一片紙醉金迷的混沌, 零意義. 迷路在凌晨在街頭, 走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荒蕪的路, 而四周盡是未完成的酒店, 頹垣一片. 一行人散步的感覺很好, 什麼風景都沒關係.
看著你來, 隨背影淹蓋. 還是不要, 期望太高, 以免重蹈覆轍, 又一次的太傻, 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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