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30, 2010

弱水三千

時間

「一剎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須臾。」

Saturday, November 27, 2010

亦舒



「人生苦短,先娛己,後娛人」

Thursday, November 25, 2010

落葉歸根

我想起她隨步飄曳的裙擺。安靜,但必然有一點讓人記住的顏色。她厚厚的眼鏡。她的短髮。短髮的斑駁。她高高的,我總是要抬頭看她。一些同學說她嚴肅、不苟言笑,但在我印象中,她慈祥、寬厚,有一種仁者的平和。她講的課,我忘了內容,但她的聲音,卻言猶在耳;我並且記得,她的每一課,我都專注的聽,心無旁騖。那個課室舖淡綠色的小階磚,黑板下有一平台,平台上擺著教師桌,椅墊是藤織的。她就坐在椅上說故事。那時候我們唸的是一本舊版的中文書,微黃的書頁上,密匝匝的寫滿她的說話。書本我還好好保存了下來。

希望你安息,我親愛的老師。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10

Monday, November 22, 2010

紐約看畫去:Rene Magritte



沒想到 MoMa 也收藏了十一幅 Rene Magritte 的作品,當中包括 The Lovers 和 The False Mirror。





MoMa 的 online resources 也很豐富,一些作品的介紹之中還包括 online audio guide。















紐約看畫去:Museum of Modern Art




















Sunday, November 21, 2010

白頭髮

吹乾頭髮的時候,我發現了兩根白頭髮。然後,我把它們拔掉,在燈光下看了看,便讓它們隨水流消失了。

Chim Chim Cher-ee Sing Along

Mary Poppins



Chim chim cher-ee
凌晨一時多,從磨人的惡夢中醒來,冷靜了一下,雙眼流下兩行淚水。

Saturday, November 20, 2010

事在人為與言出必行。

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為什甚流浪 
流浪遠方
流浪


為了天空飛翔的小鳥
為了山間輕流的小溪 
為了寬闊的草原
流浪遠方
流浪

還有還有 
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
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為什麼流浪 
為什麼流浪遠方
為了我夢中的橄欖樹


世界之南




年輕的三毛,在這裡看到甚麼?又看不到甚麼?

有很多疾苦,並不是藥到,便會病除。

地震

昨天午飯以後,伏在案頭閉目養神。黑暗之中感到地下搖晃,震動桌椅,我心裡一陣恐懼,抬起頭來。教員室空無一人,而窗外天晴。好像甚麼發生了,又好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我閉起眼睛,繼續休息,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大貨車經過。

今天才知道,那是不遠處傳來的地震

可能的可能。不可能的可能。

乘地鐵的來回兩小時裡,我甚麼都沒做。沒有看書,沒有讀 readings,沒有聽 ipod。一路在思考。車廂裡嘈吵得不能再嘈吵,我耳朵關閉著,心裡寧靜,卻不澄明。一片混沌之中,我可以想出個怎樣的所以然來?

我在思考一些可能的可能,甚至一些不可能的可能。思考一些可能的得與失。


我日漸失去動力,失去晚上睡覺期待明天醒來的朝氣。低迷是一時,抑或一發不可收拾?有兩種力量,兩種思想在我體內拉鋸。而自己,反而變得無能為力。生活總得過,如此半死不活的度日,是一種浪費。可是我好像再無餘力招架那橫直而來的種種。一切都太快速,太急迫,太匆促,要追趕嗎,我已經連呼吸都快沒力氣了。要怎樣才好。

Thursday, November 18, 2010

雲朵雨傘



收起來是這樣子的:

生病了。請了病假,整天留在家,不外乎是睡覺,醒來吃點東西下肚子,吃藥,工作一會,又是睡覺,週而復始的。一睡著了,時間便過得特別快。突然之間,早課完了,到了學校的午飯時間;轉眼間,放學了;然後天黑了,百鳥歸巢。平時漫長的一天,在睡眠之中,竟然一轉即過。

很沮喪。

Wednesday, November 17, 2010

Monday, November 15, 2010

Wednesday, November 10, 2010

dream & reality.



I dreamt of this place before ever knowing its existence in reality. I've never seen it with my own eyes, not that I'm aware. A friend of mine, who's a psychology graduate, tried to offer me a scientific explanation. Perhaps the picture did at least for an instant flash across my eyes when it was all at once captured and stored in my brain. Then it became part of my memory because of some reasons unknown (or no reasons at all). If any of these did happen it must be an attack against my consciousness. Anyway, both of us agreed with a supernatural possibility. Who knows.

Saturday, November 6, 2010

you and me.

Tuesday, November 2, 2010

好眼訓 zzz

Monday, November 1, 2010